这……
我流鼻血了么?
当卿小可意识到自己的窘态,已经迟了。
因为牧无炎更快地发现她流鼻血了。
怎么办?
卿小可之一反应,是要把自己的鼻血擦掉。
她没功夫再盯着魔王看了。
更要紧的是,也看不到了,似乎在自己流下鼻血的那一瞬间,魔王的身影就模糊了。
她想抬手把鼻血擦掉。
手还没碰到脸,就被牧无炎握住。
“你怎么回事!”牧无炎的俊脸,放大了无数倍,直接出现在眼前。
他把卿小可的流鼻血,理解为身体太弱了,吃了太多的补药,虚不受补。
他心里暗暗想着:一会儿出去,立刻将魔医杀了,让他灰飞烟灭。
“你这样的身子,怎能与我统治魔域九重天,你看看你,咦……我分明给你擦了,怎么越流越多?”
牧无炎眉头锁紧。
他轻柔地擦去卿小可鼻下的血迹,可……
血液竟然有喷涌而出之势,这是为何?
卿小可低着头,完全不敢直视他的脸了。
两个人都在水池里,她一低头,就能看到牧无炎不可描述的部位。
笔直的,修长的,结实的两条大腿……
目光定格在某个位置时,卿小可的太阳穴,突突地跳着。
重要的不是自己有没有穿衣服。
牧无炎没穿啊!
卿小可才眨眼的功夫,他就到了眼前,现在手还搭在他的不知道是人鱼线还是马甲线上。
这可是活生生,香喷喷的肉啊。
让卿小可这样的老司机,如何能把持得住。
别说流鼻血了,就是让她立刻暴毙而亡,那也值了啊。
世上怎么会有这样的绝色。
*** 衣服比穿了好看百倍。
她看得呆了。
牧无炎的声音,他的疑问,落在卿小可的眼中,完全成了噪音。
长成这样,还说什么话。
“啧,你的血止不住,脸也越来越红,到底是为何?”牧无炎烦透了。
他只剩下担心,一点想法都没有了。
卿小可突然间惊醒了,她意识到,自己似乎是光着的。
于是眼光从牧无炎的腹肌上收了回来,往自己身体一看。
“啊!”
她尖叫一声,用尽了力气,把牧无炎推开。
牧无炎的力气之大,搂着她分毫不松,只当她是在挠痒痒。
“你干什么!”卿小可喊着,把双臂挡在身前,“你这个!这个!流氓你!你离我远些,你把我看光了,你让我……”
“放心,我负责。”牧无炎没心思去关注她的情绪,把她突然的尖叫,理解为身子不适,“咦,血止住了。”
卿小可恢复了理智,血也不再往头顶冲了。
她赶紧背过身,说:“你闭上眼睛,你别看。”
牧无炎说:“你是我的王后,今夜是大喜之夜,哪有不让本王看的道理。”
他看卿小可背对着他,一步一步地走过去。
“你怎么了?是不是身子不适?”他问道。
卿小可点头,说:“对啊对啊,我不适,你赶紧出去吧,你别再这样在我眼前晃了,看到你,我就特别不适,我胸闷气短,我呼吸不畅,我血脉倒流,总之我浑身上下没有一根筋是顺的,你赶紧走吧。”
她虽然贪图美色,喜欢欣赏美男。
可还是有色心没色胆啊。
说到底,还是个未经人事的小丫头。
而且,卿凤栖的这具身体,她只是暂住,还是要好好爱护的,不能任人糟蹋!
“你是说……”牧无炎的语气变得越来越冷,他沉着脸,低吼道:“你一看到本王,就浑身不爽?你是讨厌本王吗?”
卿小可无奈地闭上了眼。
谁说只有女人是发散性思维,男人也差不多啊。
她想起了卿凤栖对魔王的害怕,壮着胆子喊道:“是啊,你说的没错,我就是讨厌你……啊……你干嘛!”
话音还没落。
她就被牧无炎强行抱起了。
“放开我,放开我,放开我,我再说一次,快点放开我!”
卿小可奋力挣扎。
只是白费力气。
两人都湿了水,原本是不可能抱紧的,可不知牧无炎使了什么邪术,她就是挣脱不开。
“女人,你这样没用的。”牧无炎说:“你们女人,都是口是心非,嘴说不要,其实心里都喜欢得很,本王知道,况且,不止是魔域,就是人界的四洲十荒八岛,也没有人敢拒绝本王。”
牧无炎抱着她,走上了池边。
“你要把我带到哪儿去?”卿小可用力捶打牧无炎的肩膀和胸肌,都没有能制止他半分。
看着他冷峻的下颚线,卿小可是真的害怕了。
她脑子里回荡起了牧无炎的嗓音:
“你们几个伺候王后沐浴,送到喜房去候着!”
原本沐浴结束了,就是要去喜房候着的。
牧无炎披着红纱而来。
这是什么意思,卿小可就算再笨再呆,也想出来了。
“我不要,我不要,你放开我,你…… *** 啊!”卿小可尖声喊着,伸出指甲,不停地抓牧无炎的皮肤。
牧无炎的手臂上,肩膀上,都被抓出了道道血印。
他低头一看。
让他心寒的不是这些伤,而是卿小可抗拒的态度。
他伤心地想着:你怎么变成这样了,小时候不是都约定好了吗?我以为你记得的,现在竟然讨厌我……
不允许。
决不允许!
你只能是我牧无炎的人。
“我劝你省省力气。”牧无炎说:“否则一会儿承欢的时候,你只怕会晕过去。”
“承欢你个头啊。”
谁要承欢了!
卿小可被气得几乎晕厥,这个牧无炎,是完全听不懂人话是不是。
“我不要承欢,我讨厌你,你快把我放下,你这是要把我带到哪里去?”
她大声质问着。
“喜房。”牧无炎一板一眼地回答。
然而放下那些,就当没听到。
“你不放手,别管我不客气了,我咬你了!”卿小可无计可施,最终决定拿出杀手锏。
“随你。”牧无炎大手一挥,放在旁边的喜袍到了手上,他地往卿小可身上裹,直至将她裹得严严实实。
走出玉清池。
无数的丫头和魔医在外头待命。
看到他这样,都红了脸,低下头,看也不敢看。
他抱着自己的新娘,在众人的注视中,一步一步往喜房去。
他宛若一个不败的王者,怀里的女人,是更优质的战利品。
卿小可紧张得心都快跳出来了。
她绝望地朝身后的人求救:“你们救救我,我不想的,谁来救救我……”
她这样,只能让牧无炎怒气更盛。
“这魔域九重天,都是本王的,本王想干什么,有谁敢拦。”牧无炎低头,凑到她耳边,缓缓地说:“在这世上,就没有我牧无炎得不到的,特别是你!你不许讨厌本王!”
天,这是多霸道的套路。
还不许讨厌,你以为自己是人民币吗,人见人爱。
卿小可被逼得走投无路,只好露出獠牙,往牧无炎鲜嫩的胸肌,大口咬过去……
“谁是任民闭?”牧无炎把她的心声,理解为她心里有了别的男人。
心里顿时像是被塞了鱼雷,炸了。
“谁?”牧无炎咬着牙,忍着皮肉之痛,执着于这个姓任的,到底是个什么货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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